乌老爹眯着小眼珠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,黑鳞淫蛇栩栩如生、活灵活现,缠在风华绝代的女神那丰满白嫩的大腿上,仿佛像自己的灵魂化身,给她烙了一道屈辱标记!
不等华天香反应过来,丑陋老头枯手一拍,击打在她那白嫩丰腴的肉臀,淫声道:“再给你前面也纹上一条,才可阴阳合璧,达到最佳效果!”
即使没看到纹身模样,华天香也能感受乌老爹给自己大腿上纹了一条毒蛇,而且还把蛇头纹到股沟里了,她很清楚这淫蛇钻洞的淫靡图像一定羞耻极了,恐怕闻名江湖的荡妇也不会烙下如此淫纹,心中屈辱的同时,却感到那纹身之处竟能吸噬空中的纯阳灵气,便知道乌老爹所言不假,他配置的纹身颜料确实有调动天地元气之能!
长期已身侍敌,再加上淫后遗册对自己的影响,令她心坚似铁,只想登临绝顶,破碎虚空,即使纹下屈辱淫蛇,也再所不惜,但心房还是疼痛若绞,只觉得无法面对自己的意中人!
华天香闻言翻过身,不等她喘口气,乌老爹很快挺着仿佛老树根似的肉棒凑到她娇艳香唇上,刚刚从她肛门深处抽出,还沾满肠液的龟头,摩擦着她的唇瓣,浓郁的雄性味儿混着淫欲气息,熏得她脸红似火,情欲勃发,忍不住“嗯”一声娇吟,檀口轻启,含住丑陋老头的肉棒吸吮起来乌老爹爽得哼唧直叫,秃毛脑袋一埋,吻住女神的骚穴,疯狂舔砥起来,褐黄舌头反复扫舔着肉唇,又咬住阴蒂吸吮,最后还深入肉洞大力搅动,用粗糙的舌头摩擦阴道肉壁,甚至还将手指加入进去:“啊啊啊!要被你弄死了……好舒服……好爽啊!义父……我的亲爹……再狠点!用力舔女儿的小骚屄啊……”
随着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,女神两条丰满浑圆的白嫩大腿痉挛颤抖起来,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,仿佛像水箭一样射出,喷了乌老爹满头满脸:“妈的,好个骚水横流的臭骚屄,真能喷!”乌老爹喝骂一声,随即抹了一下沾满晶莹淫液的丑脸,又埋下脑袋,干瘪老嘴张得大大的,裹住女神的整个骚穴,疯狂吸啜起来,他秃毛脑袋不断摇晃着,嘴巴越贴越紧,吸啜力越来越强,如饮琼浆玉液般,要把女神的激情淫液全部吸尽!
这老东西一边舔穴吸精,一边小眼珠乱瞄,打量着女神那丰满浑圆的性感大腿,见她颤栗间,那黑鳞淫蛇仿佛活了一样,在雪白肌肤上游动,兴奋的同时不由眼睛一亮,连忙抬起头,又开始挥舞手指,在女神大腿上刺描起来还是左边大腿,长短不一的金针刺破光滑白皙的肌肤,渗出一排排浓密的血珠,与黑鳞淫蛇交缠在一起,蜿蜒伸展到丘耻上,最后点睛之笔落在阴唇上!
做完这一切后,华天香差点疼得晕死过去,白嫩丰腴的肉体上密布香汗珠子,湿漉的秀发黏在潮红娇媚的俏脸上,在灯光下,泛出迷人的光泽!
乌老爹喘息片刻,擦干血迹,又倒出青色颜料,涂洒到纹身之处!
“啊~~~!”华天香一声惨叫,整个娇躯都痛得颤栗起来,尤其那笔直修长的左腿抖动更厉害,仿佛怒海中航行的小舟,但令人惊骇还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淫蛇,其中一条乌黑,另一条纯青,密布狰狞的鳞片,一副栩栩如生、淫邪凶煞的模样,沿着女神丰满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上,在大腿根部一分为二,黑鳞淫蛇贴着左臀探入股沟,而青鳞淫蛇探到前面,同样也是蛇口大张,露出森白獠牙,细长的血腥蛇信探到光洁饱满的肉唇上,似在窥觊那诱人的花房!
忽然间,两条淫蛇竟像活过来一般,在雪白大腿上游动着,而两颗蛇头竟分别钻入骚穴和后庭里,乌老爹移开身体后,华天香只看一眼,就大惊失色,惊呼一声,捂住嘴,俏脸变幻出各种神情,屈辱、恼怒、难过、伤心、还有一丝兴奋变态的感觉,总之纷乱杂陈、溢于言表!
当看到两颗淫蛇的三角脑袋钻入自己的肉洞,仿佛被插入了男人阳具一般,更觉得羞耻难当,不由气急:“老东西,你无耻淫邪,竟然……竟然如此祸害本宫!”说罢,泫然欲泣,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动乌老爹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,想到在万千男人爱慕的女神身上留下淫邪的标志,不禁快感升腾,他淫笑道:“臭婊子,得了便宜还卖乖!你运功试试看”
华天香闻言,压下心中屈辱,开始运行功力,只功行一周,便感到大腿纹身能调动更多的天地元气,似乎比平时多了三成,不由心中一喜,连心中的屈辱都消散了几分“没骗你吧”乌老爹得意道:“现在你还感觉不出,等成圣后,能调动的元气比别人多了三成,即使在圣人中,也算顶尖级别!”说完,他又盯着华天香手臂、乳头和阴蒂上的淫蛇,笑道:“光有这纹身还不够,想要成圣,还得用些手段!”
“老东西,你又想出什么淫邪点子折腾本宫?”华天香眼神游移不定地望着他。
“妈的,臭婊子,老子还能害了你不成?”乌老爹不满地瞪着小眼,喝骂道:“想要成圣,就得听老子的吩咐!”
“你凶什么?”华天香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就知道羞辱我,人家听你吩咐还不行吗?”
“哼!如果不是看你师父面子上,老子才懒得管你这骚浪娘们呢!”乌老爹又骂了一句,才板着脸继续道:“想要吸取三族长老以及图腾的精血,非得借助你身上的淫蛇之力,此刻你没完全掌控淫蛇,需得让它们听你命令才成!”
“如何让这三对小蛇儿听我命令?”
乌老爹淫笑道:“很简单,让它们与你身体连接在一起,就可以了!”
华天香一听,顿时明了,无非这丑陋老头想要给自己穿环,想到这淫蛇穿过自己的乳头和阴蒂,不由害怕得汗毛竖起,连忙摇头拒绝!
“你可要想好了,成圣机会就在眼前!”
华天香无所适从,但看到自己大腿上那两条栩栩如生、狰狞可怖的淫蛇,不由叹息一声,道:“罢了!你动手吧!”她已然认命,毕竟已经纹下两条淫蛇,后悔也无济于事,而今唯有成圣,才可洗刷屈辱!”
先是皓腕上的两条乌蛇被取下,也不知丑陋老头用了什么法子,两条乌蛇竟变成黑色蛇形耳环,穿到女神晶莹的耳朵上,竟多了几分邪魅气息!
接着又将乳头和阴蒂上的淫蛇取下,分别制成乳环和阴环,穿到女神的乳头和阴蒂上这一切,瞬间就完成,华天香并没有感到一丝痛楚,反而有一股酥麻的感觉,淫蛇穿过身体后,比以前更加灵动,仿佛重新焕发精神,不断在她身体游动着,让她浑身瘙痒难当,敏感的乳头和阴蒂时刻保持兴奋的状态,硬挺翘立着。
乌老爹兴奋地看着女神身上的淫环和纹身,菊纹老脸上闪出兴奋之色,心中念叨着:“这可是自己留在此界的唯一杰作,等到这位仙肌道骨的女神踏足天外,成为一方之尊时,却带有自己留下的羞辱标志,想想都觉得兴奋!”
此时,华天香气质大变,高贵冷艳的容颜,却邪魅妖娆的肉体,两种极致反差出现在女神一样的她身上,却分外诱人,原本高不可攀,却多了几分淫媚的味儿,让男人一见,就能生出奋不顾身想要侵犯的冲动!
雪白丰满的娇躯,凸凹有致,极致夸张的曲线,性感傲人、那巨乳隆臀、细腰长腿,勾勒出犹如魔鬼的身段,红艳妖娆,怒放的魔鬼花,青黑交缠,狰狞淫邪的鳞蛇,窥觊着前后两个肉洞,血红的蛇信探入羞耻之处,一切都充斥着惊心动魄的邪魅感觉,犹如天上的神女堕入淫欲的深渊,身体烙下屈辱的淫纹黑色耳环、碧色乳环、青紫相间的阴环具为蛇状,穿在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,让她更添了几分淫欲味儿,配上那雪白丰腴的风流身段,简直是女神和魔女的结合体!
“哈哈哈,老夫心愿已了!”乌老爹大笑道:“不但借助你淫骨之体,重塑功力,而且给你穿环纹身,说给你师父听,恐怕她还会赞赏我!”
华天香面色一寒,冷冷地瞪了他一眼,嗔道:“果然你接近我,目的不纯!”
“你能承受淫蛇加身,肯定身具淫骨,否则哪受得住淫蛇之毒?”乌老爹笑道:“当年那商人要走淫蛇,想不到却给老夫找来一个身具淫骨的女子,让我能借助纯阴之力,重复功力,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!哈哈哈”
“那商人是谁,你能说清楚吗?”华天香感觉这一切都充满了阴谋气息,不禁重新问道。
乌老爹想了想,叹道:“老夫不记得此人模样,但临走之际,还是要提醒你,小心魔帝!我感觉他已经复活了!”
说罢,穿上衣服后,长笑一声,向楼外飞去华天香见他走远后,抚摸着自己丰腴白嫩的娇躯,青葱玉指触到蛇形乳环和阴环,再看到大腿上那两条交缠在一起,探入小穴和后庭的淫蛇,一股悲哀之意涌上心头,欲哭无泪但很快她就振作精神,眼神坚定,自语道:“还有最后一关,等本宫渡过,便可把握自己命运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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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晋萧山正当初春时节,枯树发芽,绿草成荫,鲜花四处绽放,在高山笼罩之下,云雾环绕,仿佛仙境般迷人而在山脚下,一个身体丰熟,充满魅惑气质的中年黑衣女子正踉踉跄跄地往山上跑来,走动中还不时地回头张望,似乎害怕有人追踪!
临近关隘时,便远远听到士兵们的吆喝声:“来了一个大美人,身材真妙呀!前臀后翘,丰臀肥臀,那奶子露出来了,好圆好大,还又白又嫩的,摸上去一定爽极了!”
“闭嘴!”一旁的大胡子军官喝道:“没看到那女子提着一把剑吗?从她轻灵的身法来看,定是位江湖女侠,说不定是来找少主的,嘿嘿嘿……你们知道的!”
旁边士兵们一听,都会意地笑道:“少主年纪轻轻,却想不到如此有女人缘,不仅收服了玉姿无双两姐妹,而且净莲双尊也臣服在他胯下,真是强悍啊!”
大胡子军官猥琐一笑,道:“呵呵,如果你们也长了少主那根金枪,又何尝女人不投怀送抱?”
“金枪?”一名士兵疑惑道:“老大,你啥意思?”
大胡子军官嘿朝他胯下一拍,笑道:“哈哈哈,就是你这玩意!”
“卧槽!”士兵惊叹道:“想不到少主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,竟长了根大屌”
“真他娘的粗俗!”军官笑骂道:“告诉你们吧!老子有幸见过少主临幸过李大才女!”
“老大,厉害呀!”士兵们羡慕道:“能说一下怎么见到的妈的,每次看到李大才女那娇媚模样,俺的鸡巴就硬得不行!”
“嘿嘿你们看李大才女怎样?”军官笑吟吟地问道:“是不是长得像天上仙子?”
“像像极了!”士兵们痴痴地回答,转瞬又疑惑道:“难道老大另有其意?”
“嘿嘿李大才女可不像表面那样圣洁矜持!”
“怎么个说法?”
军官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,士兵们一见,立刻会意,讨好道:“老大,今日让小的们给您摆上一桌酒菜!”
听到此言,大胡子军官才满意地点头道:“告诉你们吧!那位李大才女,竟要少主当着我们的面强奸她!”
“不会吧!”士兵们惊得目瞪口呆,讶然道:“李大才女竟如此骚浪?”
“难道本将军骗你们不成?”大胡子军官不满道:“确实李大才女一丝不挂,当着我们一群人的面,勾引少主强奸她!”
“那老大不是要爽死了!”士兵们兴奋道。
“爽个鸡巴毛!”大胡子军官气愤地骂道:“看着李大才女那大奶和大白屁股,还有那骚屄和腚眼,真是眼馋死,可惜只能看,不能摸,快把人憋死了!”
众人谈笑间,那黑衣女子来到关隘下,喊道:“快开城门,放奴家进去!”
这群兵士们刚好谈论李姿,心里头正憋着一团火,听到黑衣女子叫关,勃然大怒道:“哪来的骚娘们?此地是你想进来,就能进来的?”
“闭嘴!”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传来,听得众人心头发寒,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?
“丁夫人!”大胡子军官连忙点头哈腰,道:“不知您老人家来到此地,所为何事?”
“什么夫人?我是你家小姐!”丁慕兰媚眼一瞪,不悦道。
“小人错了,丁小姐见谅!”大胡子军官连忙认错。
由于丁幕兰意中人是我,根本不屑于做张昭远的夫人,因此连“夫人”这个称呼,也不愿别人提起。
“快开城门,楼下之人可是我的大姐!”
“是小人有眼无珠!”大胡子军官连忙道歉,随即转头吩咐道:“瞎了你们狗眼,还不快开城门!”
响声过后,丁慕兰连忙飞出城外,娇小身子猛然扑到傅红裳怀里,哽咽道:“大姐,你终于回来了!”
傅红裳也泪流满面,但此刻与昔日姐妹相聚,这些年经历过的屈辱与苦难,在心中已不值一提!
在过道另一头,一名提着戒刀的光头和尚正满脸凝重地望着蜿蜒曲折的山道,叹道:“此处即使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下,不如汇报教主,再做决策!”说罢,他头也不回地往来路奔去。
丁慕兰拉着傅红裳的手向山顶主殿走去,兴奋道:“大姐,你回来就好,以后再也没人欺负我们姐妹了!”
傅红裳心思涌动,过了半晌终于说道:“小妹,不知我回来是不是好事?”
“大姐何意?”
傅红裳吞吐道:“我我可能被花谷之人盯上了,或许或许会给你们带来灾难!”
“无妨!”丁慕兰笑道:“如今萧山的实力,可不比从前!”
“可是黑龙,他已经成圣了!”
“真看不出来,这恶贼竟有如此实力!”
“小妹,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?”傅红裳疑惑道。
“咯咯咯,当然不担心!”丁慕兰笑得花枝乱颤,红色抹胸包裹下的丰满肉球欲裂衣而出,鼓起两团雪白半球,“二姐早就成圣了,而且还是紫凤血脉,在圣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!”
听到此言,傅红裳俏脸露出喜色,拍了拍高耸的酥胸,高兴道:“如此一来,我们四大花仙就再也不怕花谷那帮淫邪之徒了!”
“那当然,如果敢上门,就叫他们有来无回!”丁慕兰握了握小拳头,恨恨说着过了片刻,她又抱住傅红裳的胳膊,愧疚道:“大姐,让你受苦了!本来二姐要去找你的,但接连发生了好几件大事,一时脱不开身!”
傅红裳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,摇头道:“我们四大花仙比亲姐妹还要亲,姐姐又怎会怪你们?若非事急,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救我脱离淫狱!”
两人说着,来到一座主殿,只听远远就传来男人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,混杂着“啪啪啪”的交合声响,听上去分外淫靡。
傅红裳是那种经验丰富的女人,自然听出大殿中正在进行何等荒淫之事?
不由俏脸通红,连忙拉住丁慕兰的小手,羞声道:“小妹,我们走吧!不要坏了别人的好事!”
“等等。”丁慕兰拉住她,笑道:“我们不如去看看,你不是很想见到流云吗?”
“流云流云,他在里面?”傅红裳惊道。
“咯咯咯,这小兔崽子喊得这么响亮,大姐,你又不是听不到!”丁慕兰吃吃笑道:“去看一看呗,那小子可厉害了,比黑龙还要强悍!”
提到黑龙,傅红裳忍不住一个机灵,骚穴竟然变得湿漉起来,她明白自己已经被那凶人的巨棒给征服了,几日不被他临幸,肉体就空虚无比脑海里不禁回忆起,淫邪男人那根杀气腾腾的巨棒,每次都将自己肏得欲仙欲死,神智不清想到这里,她喘气如兰,浑身酥软,骚穴内淫水潺潺流出,竟将亵裤淋得湿漉至极,被丁慕兰搀扶着才走到大殿门口。
只见那白毛兽皮制成的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桌,有两个娇躯雪白、身材傲人的女子正首尾相依交叠在一起,躺在书桌上,在她们旁边正站着一个犹如魔神般雄壮的年轻男人,他一身肌肉虬结,身体却匀称至极,满是汗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古铜色的光芒,一看就充斥着雄性气息,是那种让女人心花怒放的男人!
男人忙碌异常,走前走后,最后停在书桌案头,将一根金光闪闪的硕大肉棒插入了上面女子的肛门!
那根长约一尺,粗若儿臂的大肉棒,鼓起一道道如蚯蚓般的凸起,密布棒身,看上去无比的粗壮狰狞,可就是这根杀气腾腾、狰狞可怖的巨棒却一点点往女子娇小肛门内深入,那肛道口被撑开一个圆洞,四周括肌被绷开一圈红痕,看上去触目惊心!
傅红裳惊得捂住小嘴,她一眼就能感觉,这根巨物比黑龙的还要坚挺,仿佛就像一条金色怒龙,要将眼前的娇小肛门钻出一个大洞!
“好粗……好长……好可怕!”她吓得花容失色,即使阅历丰富,也不敢以身试险,但想到这根巨物插入骚穴后,那种充实满足感,不由得芳心越发痴醉!
“啊……流云……爷!我的亲爷……你好狠……快插死奴家了!嗯啊……哈……奴家的后庭……快要被你插坏了!呜呜呜……饶命啊……”很快那女子便痛哭求饶起来。
在肉棒下面,一个女人的脑袋仰起,香唇吻住那纹着梅花的骚穴,温柔舔砥着,似乎在安慰她,让她放松身体,承接怒龙的深入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身体特征,令傅红裳身体一颤,这时丁慕兰抱住她的手臂,硕大双峰紧贴过来,轻轻磨蹭着,媚声道:“是二姐!这小混蛋没轻没重的,快把二姐给插死了!”
“啊!全插进来了……好粗好长……插进奴家肚子里了……爷……饶命啊!雪奴要被你肏死了!”只见梅绛雪俏脸煞白,拼命扭着雪白身子,放声哭泣地求饶,她小腹竟鼓起肉棒形状,可见插得有多深。
“雪奴,忍忍就好了,又不是没插过!”我轻轻拍着她的翘臀,淫笑道:“说点好听的,爷轻点插!”
“呜呜……爷坏,就知道折磨雪奴!”梅绛雪低下头舔了一口身下丰熟美妇的骚穴,哭泣呻吟道:“爷……你是雪奴的亲爹!呜呜……好爹爹,求你温柔点……轻点插女儿的小腚眼……”
在李姿和净莲双尊的影响下,梅吟雪也学会了如何用淫词浪语取悦男人,她没羞没躁地哭泣呻吟着,声音却越发的兴奋!
底下美妇将香舌长长伸出,来回舔砥着露在外面尚有一寸长短的棒身,又突然咬住那鼓胀跳动的淫丸,娇叱道:“想我艳名传江湖的花仙于意涵,怎么生出你这个混蛋儿子?竟敢让你梅姨喊你爹,简直大逆不孝!”
“三妹?”傅红裳惊得说不出话来,不由颤声道:“她她竟和自己亲生儿子”
“咯咯咯,大姐,何必大惊小怪?”丁慕兰吃吃笑道:“我等江湖儿女又何必拘此小节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傅红裳话还没说完,就听我淫笑道:“娘,你可不是艳名满江湖,而是骚名满江湖,当年你裙下之臣可不在少数,还把我爹给气病了!所以”
“所以什么?”娘又咬了一口我的卵蛋,叱道:“小混蛋,你给老娘说清楚,谁骚名满江湖?”
“娘,每天都穿得如此骚浪,还不是一个骚狐狸!所以我要帮我爹报仇,狠狠教训你这个淫妇!”说罢,飞快地从梅绛雪肛门中拔出肉棒,不等娘抗议发声,便插入她的娇艳小嘴里。
“唔啊……啊……”娘的脑袋正好探出书桌外,肉棒一插入,她螓首就垂下来,仰着俏脸迎接我的深入,乌黑青丝也飘散地上,荡来荡去粗壮狰狞的大肉棒仿佛入涧怒龙,一点点深入绝美仙子的小嘴“唔……小混蛋!你要插死老娘了!”
娘惊恐地拍打着我的大腿,却让我更加兴奋,一直都被她临驾在自己之上,现在情势反转,我还不得狠狠扳回一城。
双手抱住她的脑袋,身体下沈,青筋暴起的巨棒奋不顾身的深入进去,一直到她的香唇贴到我的肉袋上,才停下来!
也就是我娘这样功力高深的淫妇才能轻松地容下我的巨根,即使换成净莲双尊和李姿那三个荡妇都会去掉半条命!
娘喉咙鼓起肉棒的形状,口中发出呜咽声,嫩白小手死死地抱住我的屁股,不住蠕动着喉肉,挤压裹缠龟头,同时香舌也舔砥着棒身,牙齿轻轻咬动,不断刺激我敏感的神经。
渐渐那青葱玉指探入我的股沟,揉弄着菊穴!
傅红裳惊骇地看着这一切,颤声道:“三妹……三妹竟然全……全吞进去了!她好像不难受……”
“哼!她才不难受呢!骚货,臭婊子……”丁慕兰低声骂道。
“小妹,怎可如此说你三姐?”
“哼!她明知我喜欢流云,也不愿撮合我们,却让别的女人勾引他!所以,我才骂她!”
傅红裳听得苦笑不得,提醒道:“别的女人都是勾引,你也可以勾引啊!小骚蹄子,难道忘了以前在花谷,你是怎样勾引男人的?”
丁慕兰苦着脸,摇头道:“本小姐才不愿便宜那小子呢?人家都暗示多少回了,也不见他主动!”
这时,我爽得浑身颤栗,那柔软湿滑的喉肉挤压纠缠得越发激烈,竟是无比的酥麻,差点让我射出来,不敢久呆,连忙拔出,只让龟头逗留在她的小嘴里。
“小鬼头,想跟老娘斗,你还嫩着呢!”娘那绝美却风骚的俏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笑意,不屑地说道。
“好个淫妇!竟敢看不起爷?”我勃然大怒,吩咐梅姨道:“雪奴,快舔这婊子的骚屄,把手指插她的屁眼!”
梅姨一听,却没有立即动作,等到我一掌扇到她的翘臀上,才埋下螓首,伸出香舌舔砥她的骚穴,同时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!
“喔~~!”娘兴奋得浪叫一声,挺耸硕臀,逢迎着梅姨的舔弄和淫玩,同时不服气地叱道:“小鬼头,你以为有帮手,老娘就会怕你?哼!尽管放马过来!”
我怒不可遏,抓住她的秀发,嘶吼道:“臭婊子,爷今日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,就跟着你姓!”
“你这个孽子,跟着老娘姓,又算什么?反正你也不亏!”说罢,还用力咬了我龟头一口。
“妈的!反了!竟敢骑在爷头上,看爷怎么驯服你这淫妇!”说罢,我双手抱住她的脑袋,居高临下,仿佛打桩一样,奋力抽插她的小嘴。
“这小子玩得太疯了!”丁慕兰也有些吃惊,讶道:“竟然把三姐的嘴巴……当成小穴肏!”
傅红裳怔怔不语,曾几何时,她也被黑龙这样淫虐过,当时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,因此仍心有余悸。
过了半晌,丁慕兰拍了拍她丰满硕臀,腻声道:“大姐,我们别光看着,也一起加入!”
“不好吧!”傅红裳满面羞红,摇头道:“我感觉太淫乱了!”
“哼!本小姐就是看不惯这小子的猖狂模样!”丁慕兰恨恨地跺着脚,斥道:“不如加入进去,让我们四大花仙狠狠教训这嚣张小子!”